在物理学的领域中,几何相位是量子系统在经历循环绝热过程中获得的一个相位差。这一现象不仅涵盖了量子力学的核心理论,还揭示了许多惊人的物理现象。从1956年S. Pancharatnam在经典光学中独立发现这一现象开始,经过后来的发展和深化,由Michael Berry于1984年进一步推广,几何相位(又称Pancharatnam–Berry相位、Pancharatnam相位或Berry相位)已经成为一种重要的物理现象。
几何相位的存在源于哈密尔顿量的参数空间的几何特性。当一个系统经历诱发性的参数变化过程,并最终返回到原来的状态时,若这样的过程具有循环性,则将获得额外的相位差。这一现象不仅限于量子系统,其在经典光学中同样具有重要的应用和理论价值。
几何相位发生的关键在于参数的变化是非常缓慢的(绝热),这使得系统可以在每一点的瞬间保持在它的能量本征态上。
发生几何相位时,通常系统的状态的依赖性是奇异的。这意味着在某些参数组合下,系统的状态可能是不定义的。为了测量几何相位,通常需要通过干涉实验来实现。在这方面,古典力学中的Foucault摆便是一个经典的示例。
在量子系统中,假如处于n阶本征态,哈密尔顿量的绝热进化会使系统保持在n阶本征态上,并获得一个相位因子。这个相位的获得不仅来自于状态随时间的进展,还包含了随着哈密尔顿量变化而改变的本征态的变化。
对于循环变化的哈密尔顿量,Berry相位无法被取消,因为它是不变的,是系统的一个可观测性质。
Berry相位的存在与哈密尔顿量的参数变化息息相关,可以通过对沿着封闭路径进行的积分来计算。这样的过程使得需要对整体的变化进行相位项的描述。这使得系统在参数空间中循环,并获得相应的几何相位。
Foucault摆是一个非常容易理解几何相位的例子。当摆锤随着地球自转而移动时,其圆周运动的平面会有一个预旋转。对于某些特定路径,这个旋转的总数量正是摆锤在经过任何封闭路径之后,所包含的固体角度的量度。
换句话说,这个预旋转的现象并不是因为受到惯性力的影响,而是由于摆所沿着的路径的转动所造成的。
在巴黎的纬度下,Foucault摆的预旋转周期大约为32小时,这也意味着当一天的自转结束时,摆的平面状态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这一现象深刻地指出了几何相位与物理系统之间的密切联系。
第二个例子是进入单模光纤的线性极化光。在此过程中,光的运动动量始终与光纤的路径相切,这样在光线进入和退出过程中,极化状态的变化也可透过几何相位来描述。光在进入光纤时的极化方向与离开时的极化方向会有相位的差异。
这个相位变化的量也是由光线在光纤中运动过程中所包围的固体角度来测量。
透过这些例子,我们可以看出,几何相位不仅仅是一种数学上的奇异性,它还对物理现象的理解提供了深刻的视角和应用的潜力。
试想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其他的物理现象,可以透过几何相位的角度,让我们发现更多隐藏的奥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