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干扰素α/β受体(IFNAR)为一种几乎无处不在的膜受体,专门与内源性第一型干扰素(IFN)细胞因子结合。这些干扰素包括多个亚型,如干扰素α、β、ε、κ、ω及ζ。它们在免疫系统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参与若干免疫信号传递路径的活化,进而引发快速的免疫反应。这些反应对于抵抗病毒感染及其他免疫挑战至关重要。
干扰素α及β能够透过IFNAR受体活化JAK-STAT信号通路,并引起超过2000种基因的转录变化。
IFNAR的活化促使许多先天免疫信号途径的激活,包括TLR3、TLR4、TLR7、TLR8以及TLR9等。这些免疫途径直接导致IFN的快速表达,因为它们的基因结构通常无内含子,使得基因表达过程更加高效。 IFN类型各异,其转录调控元素也非一样,使得在不同刺激下可产生不同的转录反应。
特别的是,IFNβ具有κB调控位点,而IFNα亚型则不具此特点。此外,IFNs在细胞健康和存活方面也产生影响,会影响细胞的凋亡、自噬及增殖等过程。不同的细胞和环境背景可能导致IFNs产生不同的反应,例如抗病毒反应或抗增殖反应。在纤维化、过度炎症等病理状态下,type I IFNs的激活可能造成负面影响。
IFNAR由两个亚单元组成,分别为低亲和力的IFNAR1和高亲和力的IFNAR2,每一个受体亚单元均包含一个N端的配体结合区。 IFN的结合在受体的二聚化及活化之前是必须的。研究显示,不同的IFN亚型与IFNAR的结合部位相似,但却有不同的亲和力,这可能解释了干扰素类别对细胞的不同影响。
许多研究表明,IFN配体对IFNAR的不同亲和力可能与调节下游信号的方式有关。
当第一型干扰素与IFNAR结合时,受体会激活下游信号,形成一个伴随着JAK和STAT蛋白的三元复合物。这些抗体腺苷激酶接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的相互作用网络,从而使得下游信号的传递发生。随着这些情形的发生,STAT蛋白会被磷酸化,转移到细胞核中并启动基因转录过程。
在正常情况下,第一型干扰素的水准会受到严格的调控,旨在平衡保护作用与可能产生的细胞凋亡等负面效应。这种受控的信号传递显示出时机及位置的重要性。 IFNAR的外部和内部调控都扮演着重要角色,例如不同靶细胞内的信号元件表达差异和信号激活后的调节。
负向调节机制如抑制细胞因子信号传导的抑制剂可帮助重新平衡IFN的作用。
第一型干扰素在多种疾病中既可提供益处也可能造成伤害。它们与多种自身免疫疾病有关,且在慢性感染中也扮演着复杂角色。例如,自体免疫疾病如系统性红斑狼疮及硬皮病可能与IFN的过度表达有关。相对地,干扰素则在治疗某些血液肿瘤方面是一种有效的药物。然而,IFN在某些慢性病毒感染中的应用则可能蕴藏风险,因为过高的IFN水准可能会恶化病症。
总的来说,尽管IFN在抗病毒及抗肿瘤策略中具有重要意义,但其在治疗中的确切机制仍未完全明了。因此,在发展未来的治疗策略时,如何精确调节IFN的功能与运作将是一个重大挑战。这不禁让人思考,如何在临床实践中有效使用干扰素,而不造成不必要的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