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态学的字典中,α-多样性代表着某一特定区域内的平均物种多样性。这个术语由R.H. Whittaker所首创,他还引入了β-多样性和γ-多样性这些概念。根据Whittaker的理论,整个景观的物种多样性(即γ-多样性)是由较小区域的平均物种多样性(即α-多样性)和这些区域彼此之间的差异(即β-多样性)所决定。
α-多样性提供了衡量物种丰富度和均匀性的重要基础。
在不同的研究情境中,关注的区域或景观及其内部的站点大小各不相同,尚未达成共识关于适当的空间尺度来量化α-多样性。因此,有人提出α-多样性的定义不必绑定于特定的空间尺度:它可以基于任何已存在的数据集进行测量。
例如,这些子单元可能是进行调查时已使用的取样单元,或者是专门为分析而划定的网格单元。如果将结果推断到实际观察以外,需要考虑到子单元的物种多样性往往会低估更大区域的物种多样性。
生态学家们对α-多样性有着一些不同的定义。 Whittaker本人将此术语同时用于单一子单元中的物种多样性和一组子单元的平均物种多样性。许多研究者使用一种或多种多样性指数的值来定义物种多样性,例如物种丰富度(仅是物种的计数)、香农指数和辛普森指数(同时考虑了物种的相对丰富度)。然而,有人主张应使用有效物种数作为物种多样性的普遍测量标准,因为这个测量方法在考量稀有物种和丰富物种的方式上更为直观。
有效物种数是需要的等量丰富物种的数量,以获得与感兴趣数据集中所观察的平均相对物种丰富度相同的结果。
如果将物种多样性等同于有效物种数,则可以用两种不同的方式计算α-多样性,两者最终将得出相同的结果。
第一种方法是计算子单元内物种相对丰富度的加权广义平均值,然后取这个平均值的倒数。第二种方法是独立计算每个子单元的物种多样性,然后对这些值进行加权广义平均。
α-多样性不仅能在已灭绝的生态系中进行计算,也可用于当前的生态环境中。例如,在埃克瓦多的亚马逊雨林中,有着丰富的树木多样性,这显示了现存物种之间的灵活性和耐受性。
这些研究提供了我们了解过去和现在物种互动及其多样性的视角。
分析α-多样性有助于我们理解整体物种多样性的结构和功能,并且在生态保护和管理中扮演着关键角色。面对环境变化与物种丧失的挑战,深入探索这些多样性指标的更多内涵是否将成为未来生态学研究的必要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