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抗药性结核病(MDR-TB)是由于结核分枝杆菌对至少两种主要一线抗结核药物耐药而引起的感染。随着全球流行病的持续蔓延,这种病症的神秘起源与其传播之路引发了各方关注。据估算,全球有相当于每四人中就有一人受到结核杆菌的感染。可怕的是,这疾病不仅是个体的健康问题,更是一个全球公共健康的挑战。
研究人员推测,结核分枝杆菌的祖先约在300万年前源于非洲东部,而现代的变种则是在20000年前出现。这一假设得到了考古学的支持,古埃及遗骸的分析证实了结核病早已存在。由于非洲的移民潮,结核病逐渐向亚洲及西方和南美洲扩散。
在病因方面,多重抗药性结核病的出现有多重因素,包括不当的治疗、药物组合不当、共感染、以往抗结核药物的使用以及患者未能遵守疗程等。在这些因素中,治疗不当成为导致耐药性增加的主要原因。
结核杆菌拥有自然抵抗某些药物的能力,并能通过基因突变获得这种耐药性。
耐药性机制的形成是结核分枝杆菌生存的策略,包括细胞壁的结构防御、改造药物的酵素系统及主动排出药物的机制。更重要的是,基因突变导致了与多种抗生素的抗药性,如rpoB基因的突变使得结核杆菌对利福平(rifampin)失去敏感性。
多重抗药性结核病不仅是由于已有的耐药菌株,还可以通过直接传播从一名感染者传给未感染者。这种情况被称为原发性MDR-TB,约占75%的病例。此外,治疗不当的后天性MDR-TB也造成了耐药菌株的扩展。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MDR-TB在2016年导致了60万新病例与24万死亡,负担主要集中在南美洲、南部非洲、印度、中国及前苏联国家。这种情况的发展对全球公共卫生造成极大威胁,且随着结核病菌株的变异,治疗难度进一步增加。
早期诊断与治疗是预防耐药结核病的关键因素。
有效的抗结核药物治疗计划如DOTS-Plus专门针对MDR-TB,已在许多地方取得显著成功。举例来说,秘鲁利马的程序成功达到80%的治愈率。然而,在某些地方,由于文化适宜性,仅依靠患者主动寻求治疗的被动筛查并不足够。
MDR-TB的治疗通常需要长达两年的二线药物治疗,相比之下,常规的一线治疗时间仅需六个月。这不仅耗时,且治疗成本高得惊人,这使得许多人无法获得必要的医疗帮助,特别是在发展中国家。
在抗结核药物的研发上,已经有许多新型药物进入临床试验阶段,以应对耐药性问题,但要解决这一全球性健康危机,依然需要更多的研究、资金以及对现有治疗方案的完善。
如同保罗·法默所言,「只针对某一群体的治疗在短期内看似经济,但从长期看将对所有人造成灾难。」这样的情况,是否我们能够有更有效的策略来应付随之而来的健康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