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晶格的概念自1925年被发现以来,已经成为凝聚态物理和材料科学中最重要的研究领域之一。超晶格是一种由两种或更多材料的层状结构组成的周期性结构,通常单层的厚度仅为几纳米。这种结构的独特性在于其能显著改变材料的机械和电子性质,使得超晶格在半导体和光学器件中拥有广泛的应用潜力。
超晶格的发现可以追溯到1925年,当时科学家Johansson和Linde通过对金-铜和钯-铜系统的特别X射线衍射图案进行研究,首次识别出这种新型的结构。随后,许多研究者如Bradley和Jay、Gorsky、Borelius、Dehlinger和Graf、Bragg和Williams,及Bethe等也对超晶格进行了实验观察和理论探索,深入解析了原子在晶格中从无序状态转变为有序状态的过程。
超晶格的发现不仅是材料科学的一次突破,更是对我们认识晶体结构本质的重要促进。
根据J.S. Koehler的理论预测,通过交替使用具有高和低弹性常数的材料来构建纳米层,可以使剪切阻力提高至100倍,因为在这些纳米层中Frank–Read源的位错无法运作。 1978年,Lehoczky首先在Al-Cu和Al-Ag系统中确认了这一现象,随后Barnett和Sproul等也进行了进一步的实验验证,证明了超晶格材料的机械硬度显著增强。
在半导体超晶格中,若所用材料具有不同的能带间隔,则每个量子井会建立新的选择规则,影响电荷在结构中的流动条件。自Esaki和Tsu在1970年提出合成超晶格以来,对这种超细半导体(如今被称为量子结构)的物理学进行了不少研究。量子限制的概念使得我们能够在孤立量子井异质结构中观察到量子尺寸效应,并且这一现象通过隧穿效应与超晶格密切相关。因此,这两者的讨论经常基于相同的物理原则,但它们各自针对的应用在电气和光学设备中却有所不同。
半导体超晶格的迷你带结构取决于异质结构的类型,包括 I 型、II 型和 III 型。 I 型结构中导电带的底部和价带亚带的顶部位于同一半导体层,而在II 型中,导电和价带亚带在实空间和倒易空间中的布置为错综复杂,使得电子和孔径被限制在不同的层。 III 型超晶格则涉及类似HgTe/CdTe的半金属材料,能够在半导体至零带隙材料之间进行连续调整,甚至转变为带有负带隙的半金属。
目前,超晶格的制造技术多种多样,但最常见的方法是分子束外延(MBE)和溅射技术。利用这些方法,可以生产厚度仅为几个原子间距的层。例如,[Fe20V30]20描述了一种交替层,包含20Å的铁(Fe)和30Å的钒(V),重复20次,最终厚度达到1000Å或100nm。 MBE技术对于半导体超晶格的制造至关重要。
超晶格的独特性在于其组成材料的性质和结构的交替交互,能够开启新型应用的可能性。
随着二维电子气(2DEG)的普及,研究者们试图创造可以称之为二维人造晶体的结构。这种结构通过对半导体间界的施加附加调制势能V(x,y)来实现。与上述的经典一维超晶格的情况不同,这通常需要通过在异质结构表面沉积合适模式的金属闸或进行刻蚀来完成。当V(x,y)的振幅较大时,就可以形成新的超晶格结构。
这些研究表明,超晶格不仅是材料的集合,更是物理现象的舞台,未来的发展有可能改变我们对材料和其应用的根本认识。那么,超晶格的探索和应用,又将如何继续塑造未来的科技与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