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历纪元中,通用纪元(CE)和公元前(BCE)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的时间记号。这种标记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古代修道士的智慧,以及他们如何选择基于耶稣诞生的年份作为历法的起点。
在525年,基督教修道士狄奥尼修斯·埃克斯基古斯创造了一种全新的年号系统,旨在用来替换当时的「烈士纪元」制度。
狄奥尼修斯对当时的社会背景深感不满,他不希望永远纪念那些迫害基督教徒的统治者。因此,他决定以耶稣的诞生作为新的时间起点,并将之称为“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年份”(Anni Domini Nostri Jesu Christi)。这样的设定不仅反映出基督教的影响力,还获得了广泛的接受与传播。
“通用纪元”的名称源自于拉丁文“vulgaris”,这是对于普通民众使用的年号的称呼。这一用法最早可以追溯到1615年,由天文学家约翰·凯普勒的著作中首次出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世界各地的学者们逐渐将这一系统视为学术与文化交流的共同基础。
现今,大多数学术出版物选择使用CE和BCE标记,这被认为是更中立且敏感于其他文化和宗教的称谓。
进一步讲,狄奥尼修斯的年份系统并不是没有争议的。批评者指出,这样的纪元系统在根本上仍然是基于基督教的历史背景。许多人对于“通用纪元”是否真的提供了一个公正的观点表示怀疑,尤其是在一些非基督教社会中,这种标记的使用语境可能会引发误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CE与BCE逐渐成为学术界的标准。这一变化反映出人类社会越来越多元化和包容性的一面。在世界各地,许多国家和地区也逐渐接受CE和BCE的使用,尤其是在涉及到多文化及多宗教的环境中。
今天的学者们尤其是非基督宗教的研究者,对于CE和BCE的使用持开放态度,认为这是与基督教社群进行更高效交流的重要工具。
以澳大利亚为例,对于教育体系是否要采用CE和BCE进行了讨论,但最终决策依然是个别的。反之,加拿大则选择在学术内容中使用这些标记,而公共材料则保留了传统的BC和AD。这种现象不仅存在于英语系国家,在其他语言及文化中同样可见其影响力。
而在学术圈和宗教教育的交会中,关于时间纪年的选择问题仍然存在着两极化的见解。一方面,有人认为通用的纪年系统促进了文化交流,另一方面,有人则认为这是一种对基督教传统的忽视。
当前,随着学术研究的深入,对CE及BCE的使用越来越被认可,包括历史学、考古学等领域的专业学者们都开始接受这一新的纪年标准。然而,这一变化并非在所有地区和学科中都是一致的。
如今,通用纪元与公元前的使用不仅限于宗教议题,还拓展至历史、考古等多元化的学术领域。
在这样的一个历史进程中,我们不禁要思考,这种对年份起点的选择在文化交流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而未来会如何影响我们的历史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