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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恶性问题」会让最聪明的头脑束手无策？
在当今复杂的社会中，「恶性问题」（wicked problems）成为政策制定者和社会科学家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这些问题不仅难以解决，甚至常常因相互矛盾的需求和不断变化的情况令最聪明的头脑束手无策。究竟，为何这些问题如此棘手？它们的特征又是什么？接下来，我们将深入探讨这些问题及其背后的原因。
「恶性问题是指无法完全解决的挑战，因为这类问题的需求往往不仅矛盾，还会随着时间而变化。」
恶性问题的定义与特征
1973年，Horst Rittel和Melvin M. Webber首次正式提出「恶性问题」的概念。他们指出，这些问题的存在使得解决方案往往比问题本身更复杂。他们对恶性问题的十个特征进行了详细描述，包括：
- 无法达成明确定义的恶性问题。
- 恶性问题没有结束规则。
- 对于恶性问题的解决方案不是绝对的对或错，而是好或坏。
- 对于恶性问题的解决方案没有立即或最终的测试。
- 每个解决方案都是一次性的操作，因为没有机会进行试错。
- 每个恶性问题都是独一无二的。
- 每个恶性问题可以视为其他问题的症状。
- 问题的解释方式决定了其解决方案的性质。
- 社会规划者无权犯错，因为他们需对其行动承担责任。
恶性问题的例子
常见的恶性问题例子包括经济、环境及政治挑战。例如，全球气候变化、公共卫生挑战（如艾滋病与流感疫情）、以及社会不公等都被视为恶性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往往需要大量人们的心态和行为改变。
「这些问题的复杂性使得即使最精明的专家团队也难以找出明确的解决方案。」
恶性问题的背景与原因
D. West Churchman曾对这一概念进行深入分析，指出「恶性问题」的存在源于社会政策中，科学与工程的方法无法全面应对的情况。这些问题通常涉及多种利益相关者，他们对问题的看法和解决方案各不相同，使得任何简单的科学解决方案变得无效。此外，这些问题的特点还包括：
- 问题 framing 与解决方案的依赖关系。
- 不同利益相关者观点的多样性。
- 问题及其解决所需的约束和资源随时间变化。
- 问题通常无法确定地解决。
解决恶性问题的策略
传统的问题解决方法无法应对恶性问题，因为这些问题并不具有明确的定义，且多数情况下无法沿着线性的步骤来逐一解决。 Nancy Roberts于2000年提出几种应对恶性问题的策略：
- 授权策略：这类策略通过将解决问题的责任交给少数人来简化问题，但可能导致潜在观点的忽视。
- 竞争策略：此策略透过对立的观点互相较劲来寻求最佳解决方案，但会造成知识共享的障碍。
- 合作策略：通过广泛的利益相关者参与，一起讨论问题并寻求共识，这能促进强大的信息共享环境，但需要时间来建立共识。
恶性问题的沟通与协作
在处理恶性问题时，良好的沟通是至关重要的。研究表明，问题结构化方法（PSMs）可以帮助不同利益相关者达成共识，这类方法通常涉及团体合作，以便在复杂性、冲突和不确定性中达成协议。以此方法进行的有效协作不仅能改善交流，还能增强解决问题的效率。
「解决恶性问题的最佳路径通常不是寻求终极的解决方案，而是持续的介入与调整。」
结论
总体而言，恶性问题的复杂性使它们成为现代社会中最具挑战性的问题之一。随着社会问题的演变，对于这些问题的理解与处理必须不断更新和调整。如何利用不同的策略，不同的视角来面对这些问题，将成为未来学者与实践者需要深入探索的课题。那么，在面对恶性问题时，您认为最重要的应对策略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