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拉契亞地區及其居民歷來被外部觀察者所標籤,基於對阿巴拉契亞人基本的刻板印象,經常將他們描繪成落後的、鄉村的及反進步的團體。這些對於阿巴拉契亞的刻板印象自南北戰爭後逐漸形成,那些“發現”阿巴拉契亞的人發現這裡有著奇特的環境,並在其著作中描寫出這種“他者性”。這種印象至今仍在流行的看法中持續存在,尤其是在1950年代和1960年代的情景喜劇中,區域的刻板形象更是加劇了。因此,阿巴拉契亞的經濟、外貌及“山地人”的形象等常見的刻板印象也開始蔓延。
被認為是“他者”的感知是早期阿巴拉契亞刻板印象的主要驅動力。當1870年代的“發現者”首次接觸到阿巴拉契亞這個地區時,他們發現這對他們而言是一個十分奇怪的環境。許多人將這種阿巴拉契亞的他者性視為一個需要解釋的問題。改革者,如傳教士,一直試圖將阿巴拉契亞引入主流之中,他們的著作與其他寫作共同塑造了對該地區的普遍看法。
這種對於阿巴拉契亞地區的普遍觀感促使人們需要為其他者性辯護,於是便演變為對該地區的刻板印象。
阿巴拉契亞的第一批居民是美國原住民,如波瓦坦、薩波尼、莫納坎和切羅基族。在歷史的長河中,隨著蘇格蘭-愛爾蘭人的大規模移徙以及被解放的非洲裔美國人向該地區的遷移,阿巴拉契亞的人口不斷增長。特別是在1870至1950年期間,由於煤礦開採的擴張,吸引了各類移民。
儘管對煤礦工人有富裕生活的期望,然而他們卻生活在低標準的貧困中。
根據NPR的描述,阿巴拉契亞人的刻板印象大致呈現為“身穿褪色衣物、臉上沾有泥土的孩子,站在拖車樓梯上吸煙的人,以及穿著Carhartt和Mossy Oak的青少年。”
教授Roberta M. Campbell指出,對於阿巴拉契亞人民的最常見刻板印象是“落後、赤腳、貧苦的白人山地人”。
在某些地方,對阿巴拉契亞人的歧視已經大到需要立法禁止,像辛辛那提市就通過了一項人權條例,明確禁止基於地區歧視,包括種族、國籍和性別等特徵。歷史上,阿巴拉契亞人在1964年的民權法案中被排除在外,未受到合理的保護。
對於阿巴拉契亞人來說,他們的社會、文化和經濟特徵形成了一個特定的身份,並使他們經常成為其他少數群體所遭受的偏見的受害者。
1972年的電影《逃亡者》設置在喬治亞的阿巴拉契亞山區,負面地刻畫了阿巴拉契亞人,將他們描繪成近親繁殖、落後且危險的群體。類似的表現還可以在包括《沉默的羔羊》和《真正的正義》等電影中找到。近期的討論,例如JD Vance的回憶錄《山地白人頌》,在獲得廣泛關注後,也遭到批評,認為其將個人經歷過度延伸至整個阿巴拉契亞。
對於許多阿巴拉契亞人而言,這種負面的刻畫產生了強烈的怨恨。
基於這些對阿巴拉契亞的刻板印象及其獨特的歷史背景,我們是否還能重新審視這些刻板印象,尋求更真實的地方故事與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