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子生物学的领域,过氧化物增殖物活化受体(PPARs)是一组核受体蛋白,作为转录因子调控基因表达。这些PPAR在细胞分化、发育及新陈代谢(碳水化合物、脂质、蛋白质)以及更高生物体的肿瘤生成中起着重要作用。
目前已经确认有三种类型的PPAR:
PPARγ参与调控多种细胞过程,包括能量平衡和免疫反应,并且与一些代谢疾病密切相关。
PPAR最早是在1980年代早期被发现的,最初于1992年在非洲爪蛙(Xenopus)中被鉴定出来,当时它们被认为是诱导细胞增殖的受体。1990年,科学家在研究一组称为过氧化物增殖剂的分子时发现了第一个PPAR(PPARα)。后来,PPAR的作用被证明在生物学中更为多元化,因此这些作用被称为PPAR配体,而广为人知的PPAR配体则是噻唑烷二酮类药物。
所有PPAR都会与视黄醇X受器(RXR)形成异源二聚体,然后结合到目标基因的特定DNA区域,称为PPRE(过氧化物增殖物激素反应元件)。
这些基因的表达会随着PPAR的配体结合而增加或减少,其具体取决于目标基因的性质。
PPAR的内源性配体包括自由脂肪酸、类花生酸和维他命B3等。此外,PPARγ被报导参与癌症的发病机制及其增长,并可能对某些癌症细胞增长有抑制作用。
PPAR的三个主要类型是由不同基因转录而来的:
这些PPAR遗传病的描述一般导致功能丧失和随之而来的脂肪失调、胰岛素抗性和黑色素增生。
PPAR的结构如其他核受体一样是模组化的,并拥有多个功能区域,包括N端区域、DNA结合域、灵活的铰链区域以及配体结合域等。这些结构域使PPAR能够与DNA特定序列结合,并根据配体的结合激活或抑制其功能。
PPARα和PPARγ是多种已上市药物的分子靶点,常见的有降脂药物及抗糖尿病药物。研究还表明,一些天然化合物也能够激活或抑制这些受体的活动。
不同类别的化合物对PPAR的调控提供了新的治疗策略,但其膳食摄取、生活方式及遗传背景也会极大地影响个体的反应。
随着科学的发展,我们对PPAR的了解不断加深,未来的研究可能会揭示更多有关其在疾病中的角色和治疗潜力的奥秘。因此,这些PPAR突变会对我们的健康产生何种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