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全球氣候危機日益嚴重,美國作為全球第二大溫室氣體排放國的地位引發了廣泛的討論和關注。根據報告,美國的排放量僅次於中國,且在每個人排放量方面名列前茅。累計至今,美國已經釋放超過一萬億公噸的溫室氣體,這一廣泛的排放對全球氣候變遷事件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而氣候政策的制定成為主要的爭論焦點。
根據環保署的定義,「氣候變化是指持續一段時間內氣候指標的重大變化」。這不僅限於氣溫的升降,還包括降水量和風力模式的變化。
在這樣的背景下,美國的氣候政策無疑對全球氣候變遷的應對策略具有重要影響。美國的環保政策主要在聯邦和州兩級政府中制定,最近通過的《通脹減少法案》成為了應對氣候變化的重大投資計劃。不過,氣候變化的政治問題卻讓不同政黨的觀點變得極為分歧,民主黨主張擴大氣候應對政策,而共和黨則對政策的商業影響持懷疑態度,並主張減緩變化的步伐。
許多為氣候政策遊說的企業,往往對降低碳排放的措施持反對態度,這使得政策的推動變得更加困難。即便如此,展望未來,美國仍將是全球氣候治理的一個關鍵角色,任何決策的成效都將影響全球的氣候趨勢。
儘管美國是《京都議定書》的簽署國,但至今未正式批准該條約。在這樣的情況下,美國國會在1997年通過的Byrd–Hagel決議,對《京都議定書》表達了懷疑,認為不應成為該協議的簽署國。
2001年,時任國安顧問的康多莉莎·賴斯就表示「該協議對美國政府和國會不可接受」。
2003年,五角大廈發布了一份報告,警告氣候變化可能對國家安全造成的風險,指出需將此視為「國家安全問題」而非單純的科學討論。
國會對於氣候變化的應對也並不樂觀。從2003年開始的McCain-Lieberman氣候維護法案,在幾次投票中均未能通過。雖然這些提案乃是對氣候問題的應有回應,但在國會中譴責的聲音,卻讓此類想法逐漸歸於沉寂。
從克林頓總統到奧巴馬總統,各任政府都推出過相應的氣候政策。克林頓曾通過一系列行動計劃,承諾在2000年前將美國的溫室氣體排放量降低至1990年的水平,而對於這一承諾的執行,可謂波折不斷。
克林頓曾將目標描述為「雄心勃勃但可實現」,並呼籲工業界積極參與。
然而,隨著布什政府的上台,對《京都議定書》的反對立場取而代之,讓美國的氣候政策陷入更加謹慎的局面。布什時期的政府不僅拒絕了國際協議,還提出了減少溫室氣體強度的替代方案,使得排放仍在增加的時候以更慢的速度增長。
在奧巴馬政府上任後,美國重新喚起了對氣候變化的重視。政府推出方案促進可再生能源的發展,並提出了限制排放的新策略,期望能在國際社會中扮演更為積極的角色。
奧巴馬曾表示:「如果國際社會不迅速應對氣候變化,我們將使未來幾代人面臨不可逆轉的災難。」
這樣的背景令人擔憂,因為美國的氣候政策不僅影響本國的環境,還深刻影響著全球應對氣候變化的努力。如何在政治分歧中找到共識,並制定出切實可行的氣候政策,將是未來的關鍵挑戰。
在不斷變化的國際環境中,美國是否真的能夠在氣候變化的問題上採取行動來引領全球,還是會繼續陷入阻礙與分歧?